那时我们,不是两只笨重的企鹅那时我们,是两朵粲然的野花在宜昌的江岸边,又唱又跳,又蛮又野喇叭花,嘀嘀嘟嘟,催促轮船驶向远方山茶花,痛饮着日光和月光的美酒一天到晚,飘飘欲仙.好像喝醉了一样
(选自《红豆》2025年第1期)